离间计无法对高元奏效,王焱只能选择军事手段,予以雷霆一击!
当天夜里,他召集诸将议事,决定对大理展开进攻。
先前被大理军击败,丢失海龙屯,令贵州军上下感到羞耻。
诸将早就摩拳擦掌,想要找回场子。
如今,憋了半年的火气,终于可以释放出来,众将皆是激动兴奋。
王焱指着崖阳关道:“崖阳关,是播州的西大门,是播州链接川南、云南的重要枢纽,同样是大理军的运输粮道,虽然大理军现在不依赖从大理国内运输物资,但崖阳关若是被我军占据,切断大理军西退之路。
必可令其全军,不战自溃!
此是其一。
其二,高元将海龙屯的辎重,全部转移到了老君关一带,大军主力则在黑水关与罗氏交战,黑水管距离老君关不过百里,补给便捷,亦可兼顾。
最重要的是,老君关距离娄山关山高水长,不必担心我军突袭!
但越是如此,高元在老君关的防守越会大意松懈!
我要奇袭老君关,焚烧大理军的辎重,令其无粮可食!”
众将听完王焱的战略部署,皆是瞠目结舌。
洪鹤这些日子,一直都在勘察播州地形,对王焱想要攻取崖阳关以及突袭老君关的计划,最是担忧。
“播州各地官道,年久失修,且崎岖难行,出动大军,无论是进攻崖阳关,还是突袭老君关,都恐难有战功!”
洪鹤担心行军难,无法达到王焱的奇袭效果。
马洞锡道:“越是行军难,越能取得意想不到的突袭效果,大人,这奇袭老君关的任务,请交给卑职!”
王焱看向马洞锡道:“老君关偏远,又在大理军的眼皮子底下,行军更需灵活、多变,你能搞定吗?”
“还请大人莫要看低卑职,若不能将大理军的粮草辎重焚烧殆尽,我老马就死在老君关!”
马洞锡慷慨激昂道。
王焱听马洞锡说出‘死’字,很是不悦道:“还未发兵,就已言死!往后切不可轻言此字!”
马洞锡耸耸肩,无所谓道:“承蒙大人看得起,给了我老马一个驰骋沙场的机会,我老马纵然粉身碎骨,也要报答大人的知遇之恩!”
众将都被马洞锡的话所感染,纷纷请战。
王焱点点头,道:“老马,奔袭老君关,不宜目标太大,给你三千人马,你要是反悔,还来得及!”
马洞锡挺胸抬头道:“三千人足矣!”
“好!”
王焱将令牌递于马洞锡:“就着你率三千人,奔袭老君关!”
“诺!”
马洞锡接过令牌,脸色肃穆。
众将见马洞锡领下了奔袭老君关的任务,知道这建功立业的机会不多了,于是纷纷请战崖阳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