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呢。

她方才醒来时,明明见到院内晾晒了许多草药,这些草药稀有罕见,皆是上品。

更何况,少仪说了,万悬山世代以采药为生,又和神农氏颇有渊源,就这些草药光卖给他们也有不少东珠海币,甚至,连衣裳穿的也是葛布素衣,不该如此贫困才对。

难道是习俗如此?

“怎么了?不合口味?”少仪问。

“没有没有。”

刚刚剥皮的竹鼠肌肉还在跳动。

木芸芸实在下不去嘴。

勉强吃了一口,竹鼠的血腥味也让她难以下咽。

“我去捕一头獠牙猪吧,给小晏好好补一补。”

炖一个汤,顺便做点肉让小家伙尝尝。

“阿母要亲自做吃食吗?”

小家伙眼睛一亮。

虽然那獠牙猪皮厚扎嘴,粑粑也臭,可是阿母要亲自做给他吃,他说不期待是假的。

自出生有记忆起,阿母就受伤昏迷,别人家的小崽子都有阿母,他没有,如今阿母醒了,他也有阿母了,还能吃了阿母亲自做的吃食,光想想小家伙就兴奋的不得了。

“后山獠牙猪多的是,我去给阿母捕一只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