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来的有些晚了，我等了你很久。”

慕容白转头看她，脸色不变，几乎看不出什么情绪。

文瑶微微一笑，在他对面坐下，“其实你根本没有被我的迷药迷晕吧？”

若是慕容白真的被迷药迷晕了，不可能这么快就醒来。

所以只有一种可能，慕容白从始至终都没有被迷药迷晕。

慕容白轻轻一笑，眼神中闪过一丝赞赏：“不错，我确实没有被你那小小的迷药所困。也是我主动放你去藏书阁的，有些真相你知道了也无妨。”

文瑶抿了抿唇，缓声道：“从你突然决定在鬼城中选城主夫人开始，我就有所怀疑。你向来是个深思熟虑的人，怎会在如此敏感的时刻做出如此突兀的决定？而且，你对我太过了解，仿佛知道我会如何行动，这让我感到不安。再加上今晚的事情，更让我确信，你一直在暗中观察我们。”

慕容白轻轻鼓掌，脸上浮现出一抹玩味的笑容：“真是聪明绝顶，文瑶，我开始有些欣赏你了。。”

文瑶面色不变，语气中带着一丝坚定：“慕容白，你费尽心思演出这么一出戏，那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不可能主动完成你的祭祀，更不可能帮你供奉鬼王。”

慕容白的眼中闪过一丝异样，低声道：“我也并非真的在演戏，我对你是真心实意的，今日故意让你看出破绽，也是希望你能有办法逃脱，我不过只是在给你和我彼此一个机会。”

文瑶看着他怔了一瞬，甚至猜不透他如今说的话是真还是假。

踌躇片刻，文瑶最终还是选择相信他说的话，突然转变态度询问：“慕容，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慕容白深看她一眼，口吻中带着明显的无奈：“我的家族世世代代被下了诅咒，所以不得不信奉鬼王，我也不想把你祭祀，但无奈已经到了五年之期，若是我未给鬼王挑选新娘，整个鬼城的人都会受到灭顶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