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医生都觉得这是个奇迹。
被压在墙壁下面,江宁的身体连骨折的迹象都没有,这种情况还真是祖上烧高香。
他吃完面,已经十点多了。
然后慢慢走回家。
江宁跟着他,谢京晏前手关门,江宁后手直接穿进去。
她觉得当个鬼挺方便的,不用敲门。
只是她还是没办法习惯谢京晏这种一进屋就开始脱衣服的习惯。
她连忙捂着眼睛:“有点素质行不行,一进门就开始脱。”
谢京晏的背部缠满了纱布,还渗透黑色药膏的颜色。
江宁坐在沙发上,看他换药。
他背部有一块很大的烫伤,伤势蔓延到腰部,涂了药,现在已经结痂。
江宁这才踱步在他身边,开始数落:“你说那么大的火,你冲进来做什么?有消防员也轮不到你不要命的来救我吧?现在受伤,一个月了都还没好。”
出租屋里安静得只有谢京晏给自己换药的声音。
穿好衣服,他去卫生间洗漱,然后今天没有学校,而是直接倒头在床上睡觉。
房间里很黑,江宁感受不到冷,她坐在谢京晏的床前地板上。
背靠在床沿,看着窗外,天不暗沉,还有些亮。
江宁在谢京晏这里呆了半个月。
每天就这么坐到天明。
甚至于她有些迷茫,现在这种情况是什么意思。
坐到半夜,她就爬上谢京晏的床上,躺在上面,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翌日。
江宁是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的。
谢京晏伸手拿过手机,上面显示的是“江总来电”。
谢京晏一下弹坐起来,急忙点了接听:“喂,江叔叔,是江宁怎么了吗?”
江父的声音透过听筒传出来:“不是!是宁宁醒了,感谢你及时冲进烂尾楼救她,所以她醒来我第一个给你报平安。”
谢京晏闻言,露出一个如释重负的笑:“那就好,那就好……”
电话挂断。
谢京晏看时间还早,加上还是周末,本来跟江宁约好十二月一起去京城看谢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