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今日徒儿不便去见晏白,可劳烦你一二?”
此事时御泽确实有责任,他轻轻颔首并不推脱:“好。”
“那就有劳师尊!”
今日晏白要同其余弟子一起去上大课堂,回来不会很早,时御泽并不着急回去,而是转过身仰头看他似是有话要说。
褚叶若有所感:“师尊可有指教?”
“你伤势之事。”时御泽说,“还有,你师兄之事。”
褚叶清楚逃不掉,乖乖坐下一副听教模样,纵使时御泽想要说些重话都没机会。
当然,时御泽未曾打算说什么重话。
又怎会舍得。
褚叶坐的板正,神色严肃:“徒儿自知有错心术不正一时酿成大错,徒儿......”
“叶儿。”时御泽打断他,“为师并非想要谴责。”
褚叶抬眼看他。
时御泽道:“同我再说一说你的症状,一五一十。”
早前原主撒谎没有同师尊道出实话,如今话已说开自然不便隐瞒,更何况,若是能够保持清醒褚叶自然也是乐意。
虽然他觉得这概率十分渺茫,但总要试一试,万一呢?
褚叶并非担心自己,而是担心祸害旁人。
“除却灵脉受阻之外,旁的暂且不多。”褚叶解释,“记忆减退师尊知晓,再有便是疼到极致容易丧失理智,不定会做出何事。”
他窘迫的挠了挠脸颊,补充道:“至于做的何事昨夜师尊也当知晓......”
“嗯。”时御泽垂眸,“若非如此,又岂能让令狐之有机可乘。”
听出师尊话中些许幽怨,褚叶无从反驳,但想想师兄待他不错,还是想着为对方辩解辩解。
“师尊误会,师兄也是诚心帮我。”
时御泽幽幽看他,眼神明显吃醋。
褚叶见好就收,不敢多言。
时御泽轻叹:“我如今与那天道魔龙并无差异,于情,我不愿旁人招惹了你。”
褚叶颔首,表示理解,要是换他,哪能容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