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实际上，跟圈养的狗差不多。

话音落，武云霄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情绪波动，他眼中迸射出两缕精芒，淡淡说道：“哦？难道我武族亏待了你柳家么？为何要退出？”

他说话的语气虽然平淡，但是却透着一股震慑心魄的气势，与之对话总会莫名的心悸，就似那种伴君如伴虎的感觉。

柳月深吸口气，压下心中的不安，语气平静的回道：“武族长说笑了，只是现在荒州的局势太混乱了，我柳家实力有限，不想卷入纷争，我思考再三，这才决定退出武族联盟。”

这番场面话说得极为漂亮，给足了武云霄面子。

毕竟，如果能心平气和地退出武族联盟，就没必要撕破脸。

不过，武云霄似乎并没有顺台阶而下的意思，他的目光陡然凌厉起来，体内气息轰然爆发，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怖气息笼罩大殿。

这是超越了归一境的恐怖气息，陈南甚至都不知道武云霄是什么境界，来自囚笼之地的他，对修炼知识了解的有限，归一境之后的境界，陈南一无所有。

虽不知道武云霄是什么境界，但是陈南知道，前者一巴掌便可拍死归一境。

“啪”的一声，武云霄一巴掌拍在案台之上，冷声喝道：

“哼，退出？我族护佑你们柳家几百载，你说退出就退出？”

滚滚声浪扩散开来，瞬间没入陈南等人的脑海之中。

似有惊雷炸响一般，陈南等人的心神瞬间动荡起来，一股莫名的恐惧，将他们笼罩，这是源自高位者的震慑。

柳芊芊的修为最差，且她从未经历过这种事，当场就被吓得跌坐在地，豆大的汗珠不断从额头滚落，眼眸中充斥着大大的恐惧。

柳月的脸色难看起来，她强压下心中的恐惧，沉声说：“武族长，你是要以势压人？”

她停顿下来，深吸一口气后，接着说道：“当初我们签订过协议，柳家可以随时退出武族联盟，莫非你想违反约定。”

武族与所有附属族，都签订过霸王条款，附属势力每年缴纳相应的资源，并且无条件服从武族调配，武族只需要为附属族提供保护即可。

几百年时间中，附属族的确得到了武族的护佑，不过他们也付出了极大的代价，不仅每年支付了大量的资源。

且这些年跟随着武族四处征战，损失惨重，说是征战，实际上武族只是拿他们当炮灰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