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她背后的月亮已然变成了圆月，一圈光晕扩散，空间隐隐震颤。

有风吹过，她的肩头莫名出现一道血痕，背后的圆月一分为二。

看了一眼染血的肩头，冥笑微眯的眼中闪过一道复杂之色，她轻叹一声，似是在自语。

“原来如此，霜儿，这就是你最后的坚持吗……”

说完，她重新阖上双眼，身后的圆月也开始残缺，最后彻底消失。

“你没有接下。但你也伤了我，平手如何？”

四周再次恢复了之前的模样，夜苍感觉他的修为已然恢复如初，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一场梦。

他盯着冥笑，从地上爬了起来。

“我输了！”

他不傻，虽然伤了对方，但对方明显留手了。

而且，他有种感觉，自己那莫名其妙的一刀，若对方有意躲闪，完全能躲得开。

她是故意挨了自己一刀！

虽然不清楚她为何要这么做，但输了就是输了，他输的起，更何况……

心念至此，夜苍抬手在腹部一抓，一道白色光团出现在他手中。他看也不看，直接射向冥笑。

冥笑一动不动，任由光团没入体内。

“我想你现在已经发现了，与我一战，远比这些因果之力更有价值。”

夜苍没有作声。正如冥笑所言，经过刚才那短暂的一战，他似乎有了一些明悟。

冥笑施展的不是法术，法术里蕴含一丝天地法则，而冥笑所施展的招数竟然违背了天地法则。

她是如何做到的？

刚才的那一招，有一种类似法则的东西蕴含其中，但又不是天地法则，甚至与天地法则相违背。

似乎……

夜苍隐约抓到了一些什么，却又找不到头绪。

他只知道，如果自己掌握了这些，那么他会变得更加强大。

到底是什么……

夜苍陷入了迷茫，隐约间，他似乎听到了一个声音。

“这是我的道。天有天道，人亦有道，己身之道，功参造化，名为神通……”

夜苍身体一颤，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