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把问题解决,傻柱灌了一口热乎酒。
刘海摇摇头,开门出去。
门外,贾张氏已经不骂了,只是前头的水池子处秦淮茹在蹶屁股扭腰地刷洗衣物,这大晚上的谁能受得了。
难怪娄晓娥跟傻柱散了,看起来秦淮茹是功不可没啊。
“一大爷,您吃过了?”
见到人,秦淮茹状似打招呼一样地问道。
“吃过了,您忙。”
刘海没逗留,谁知秦淮茹又道,“之前教我的师父出了事,一大爷您看看,要不莪去您那个车间呗?”
“还没找到新师父?那你这几天都在干吗?”
“这,就做些杂活呗。”秦淮茹有点不太好意思说,最近她都在厂里溜哒,也没干什么活。
“还是给你介绍个师父。”刘海转而说道。
他的那车间,可不是秦淮茹这种女人能上得了手的。
再说里面都是正而八经干活的,他可不想让车间的人都变得跟傻柱一样。
第二天上班,刘海让人给秦淮茹介绍个师父。
回头去了趟医院,把傻柱昨天说的跟许大茂知会一声。
“不是一大爷您说,这事我不得找他傻柱拼命?我这就快结婚了,竟然出这事。”
许大茂只要一想想,弄死傻柱的心都有。
“大茂你就说吧,想若无其事地结婚,还是闹得满城风雨?”刘海给了他俩选择。
许大茂当场无语。
下午时,许大茂出院,得知这事的傻柱直接就把事先留出来的半只鸡送给了一大爷。
见傻柱那高兴得意样,刘海暗暗摇头,虽然人是从医院出来了,但许大茂跟这傻柱算是不死不休了。
想到玻璃那事,傻柱跟刘海说了,八成是聋老太太干的,但请一大爷理解老太太,以后多给老太太送吃的多孝敬。
我呸!
刘海直接就喷上他,“柱子,这事你知会声小周,今天我得去趟公社,咱们回来再好好处理。”
“啊,还要处理啊。”傻柱愣了。
刘海却不吃他这套,深重地教训道,“柱子,尊老爱幼,可以。但咱们不能无礼恶行而不管,甚至冠之以‘孝敬’的名义。这样只会侮辱扭曲‘孝敬’这美好的品德,懂吧?”
见傻柱似懂非懂。
刘海继续灌输,“孝敬聋老太太这事,一开始是易中海发起的,我看这事也要由老易他贯彻实施到底。柱子,聋老太太虽然疼你,但你到底不是她亲孙子,所以孝敬她,你要量力而为,看到咱院这么多小孩子,柱子你要学会竖立榜样,再老的人,只要做了恶,就不能以孝敬之名来抹杀这种恶,你明白吗?”
“呃……”
傻柱懵。
可以说刘海这套说辞,彻底颠覆从前易中海给傻柱洗脑的那套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