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槽完了陈长军又继续问安玉珠:“他们家彩礼咋说的呀?我看你信上也没有提起。”
“信是找人写的咋能说啊?家里面这些事情。”安玉珠叹了口气:“给了两千块钱,因为这个事情,我跟妈已经吵过几次了。”
“啥意思?他们要把钱扣下?”
“就是这个意思,说给我打一套家具就算是陪嫁了。给的这个钱他们要留下,不然的话就等于白把我养这么大。”
安玉珠翻了个身:“他们说的似乎也不是没有道理,但是我这个心气就不顺。
尤其是二哥掺和进来我这心里就更不得劲了。你说他一个大男人,一个当姐夫的,别的事情就算了,小姨子结婚这种事情,人家婆家彩礼的事情,哪有他在那里叨叨的份儿。
说话还阴阳怪气的,就像是别人都是傻子听不出来似的。
打家具用的木头是早先家里就砍好的,给了个工钱也不多。我又买了两身衣裳,一共花了几百块钱,剩下的我一分钱也带不走。
到人家家里去就是手心向上朝人家要钱过日子的日子。就跟当初大姐三姐一个样子。
但是在他们看来给我准备了家具已经够给我充面子了。可是那家具要不是二姐开口张罗着给我做,十有八九也够呛。
他们当父母的好像把我们生下来给口吃的没饿死就是天大的功劳了。我们就得感恩戴德一辈子。”
说起这些来安玉珠对即将要嫁人换个地方生活这件事情一点也没有期待了,只剩下满心的惆怅。
虽然没有嫁人,但是在家里这么些年,她太清楚没有钱日子有多难过了。
但是家里人似乎就没有哪一个去管她以后难过不难过的,就算她二姐也一直都没跟她开口提这个事。
爸妈那就更指望不上了,一心想抠下这点钱,张口闭口就是没有这点钱就等于白养活她了。
安小五道:“我去帮你把钱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