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成婚,难道有难言之隐?”
这个……还真没打听到。
花平继续道,“听说苏言祖有几个结交友人,几人结了诗画诗,整天聚在一道谈诗论画,为此,苏德开不仅毁了诗画小院,还断了儿子钱财,但苏言祖此人极有行商天赋,离开平江,在润州找了一处风景优美的地方重新买了一小园,取名为随心草堂,不仅在此会文人,还开客栈汇美食,论诗会、办画展,才财统统收入囊中,很有一批文人追捧,成为他们的楷模。
小主人听了半天仍旧不耐烦,沈先生若有所思,问道:“此人好不好女色?”
花平回道:“我特意跟打听的人提过,打听的人说,他除了以文会友,就是与文人游山玩水,不管是他的随心小园,还是游山途中,从不接近美色。”
竟如此洁身自好?文人十之八九好风雅,风雅除了指写写画画养花养鸟,那就是秦楼楚馆,美其名曰风雅,实际上就是声色犬马。
苏若锦听完花平的调查,感慨万千,“精力都用在‘不务正业’上了,往哪里能考上举人。”
花平笑笑。
“我那便宜祖父就不管?”
“怎么不管?”花平道,“听说不仅棍子打断好多根,还断他钱财,结果倒好,激发了你小叔的经商天赋,人家在润州开的随心草堂,成了南北文人趋之若鹜之地,大把的银子收入囊中。”
苏若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