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玉珠只好哄道,“娘,大过年的,你不嫌晦气,我嫌呢,我家大郎正要跟礼部侍郎家结亲呢!”
书同抄手蹲在地上,听到小主子的话,冷哼一声,“他们要能教出进国子监的子孙,还会看不起咱大人?”
万氏皱眉。
那曾想,第二日,大年二十九,程迎珍病了,发了好高的烧,吓得苏家人人仰马翻,连生意都没法做。
不受还怎么的?那万氏以给妾氏立规矩搓磨人,什么都算的好好的,根本没给大人留讲理的地,董妈妈只能叹气。
苏若锦并不知道伯府什么情况,从出生到现在,爹娘除了带苏大郎去过伯府,他们这小几个还从来没进过伯府。
苏若锦实在气不过:“我爹大小也是国子监五经博士,他们家就没孩子在国子监?”
一方面,以苏若锦了解的情况来看,她那便宜外公只知道年前收节礼,从没让爹娘初二回娘家过,明摆着不想给小孩红包。
回来时,一身是血,吓得苏若锦心直跳,“爹,娘这是怎么了?”
一直到天黑,苏言礼夫妻才回来。
丁姨娘不敢走。
“妈妈,究竟怎么了?”苏若锦趁机了解去伯府的情况。
接理说往年年礼只有七八两,今年可近二十两呢,可不少了,怎么还让他们整出血来呢!难道出了什么事?
苏若锦哭笑不得,感谢他们的好心,难得没出摊,让他们休息一天。
丁姨娘才四十多岁,已经被搓磨的跟老太太一样,苍白无力的眼神好像一不小心就能作古,程迎珍实在不敢想下去……
冯家父子三那肯闲,一直在工房里制作山楂产品。
苏言礼站在房门口恨不得一头撞死,掩面遮哀。
回到姨娘房间,连下等仆人都不如的杂间,冷嗖嗖的,冻得人直打颤,程迎珍看得嚎啕大哭,都怪她没用,都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