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婆子一脸横肉本就挤得两只小眼就剩一条缝了,现在又眯眼紧盯苏若锦,好像要从她身上盯出什么,嘴角抹出丝恶毒的笑意,“¥%&养不大。”转头,一脸高深莫测的走了。
苏若锦可没放过她,在她背后高声说道,“徐媪,那我立冬到你家去哈。”
徐婆子顿住脚,再次转头,看向苏若锦。
小姑娘双眼带着笑意与她对上。
明明是个六岁贱丫头,此刻却叫徐婆子看不清,面上轻蔑一笑:“我家门槛也是你想跨就能跨进来的?”
“我不跨。”
什么意思?
苏若锦故意朝围观的人群看看。
徐婆子脸一歹,突然想到姐姐警告她的话,缓了脸色,收敛几分嚣张跋扈。
一切都被苏若锦看在眼里,她走到徐婆子身侧,一脸笑眯眯,声音却很小,只有徐婆子才能听到,“我站在你们家门口敲锣打鼓,一直敲到大家都围上来问为什么。”
“你……”徐婆子惊诧中带着毒滑直朝六岁小女娃射过来,居然宣她倚仗姐姐巧取横夺,好一条毒计。
徐婆子恨不得伸手撕烂死丫头的贼脸。
苏若锦微仰头。
二人目光对恃。
没当家前,苏若锦一直鼓励书同叔在外面多听多看,上至朝庭政令,下到市井八卦,只要听到、看到就回来讲给她听。
今年三四月份,有个小京官的妻子上吊自杀,留下一封遗书,上面写道:原以为丈夫十年寒窗苦,一身功名卖于帝王家能换得衣食无忧,那曾想男人娶妻养子连个房都租不起,与其让人像狗一样撵出去,不如一头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