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似乎有些后悔,又嗲声嗲气地说了些软乎话。听动静又做了些努力的动作。
最终,程司寒不耐烦地朝周绎叫喊道:“停车!”
周绎遵命,欻地一脚刹车把车停在了半坡上。
“下车!”程司寒冷道,很无情。
“我错了!”女人可怜巴巴地道歉,娇滴滴道,“我错了嘛,我们继续……”
“我说滚下车!”
程司寒的冷冽足以把整个车厢都速冻成冰块,隔着隔板的周绎不禁打了个寒颤,看着外面黑漆漆的道路,这段是刚开进回澜园的绕山小路。
女人似乎做了许久的心理挣扎,才哆哆嗦嗦道:“可是这里很黑,很难打到车,人家害怕嘛!”
“同样的话,我不想说第三遍!”
程司寒不耐烦了,周绎想,除了对少夫人,他老板想必这辈子都学不会怜香惜玉这回事。
都知道,程司寒冷下脸来,眼睛都不用睁,也能有杀死人的气势。
王羽宁愿选在下车,死在这黑漆漆的小路上也不愿意在狭小的车厢里受精神折磨。
王羽下车后,后座传来了只有男人都知道的声响,周绎自然也懂。
自那天晚上以后,往程司寒身上扑的女人少了,但也有不怕死的。
程司寒处理的更加干脆,周绎几乎都在,并不是他有特殊嗜好,只是好奇心驱使他每次都会注意一下老板的某部位。
周绎确定,程司寒是个正常的男人,不光是对他的少夫人。
他为老板高兴,也为少夫人高兴,因为老板为少夫人一直在坚守着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