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霜这回没有再撇开眼睛,把自己抱得更紧,眼睛死死盯着程司寒戏谑的双眼,咬牙道:“我只想知道她们说的是不是真的!”
程司寒这才感觉到凌霜似乎不是在闹着玩儿,凌霜那束想要透过他身体去研究真相的目光,让他浑身的燥热瞬间冷却下来。
程司寒起身,走向墙角的衣帽架,扯下一件睡袍,披在身上,系着腰带缓缓转身,声音低沉道:“她们不重要,她们什么都不是!我只在乎你,霜儿!”
“所以,是真的?”
程司寒沉默,只是静静地看着凌霜。
“所以,这就是你不放我走的原因?”
程司寒还是沉默。
不能说这不是事实,这都不是事实的全部。
“所以,你为了满足你的兽欲,你囚禁我!”豆大的泪珠从凌霜控诉的眼眸里滑落,“所以,你为了能尽兴,撒谎、欺骗我……”
“不!”程司寒截断凌霜的指控,“我没撒谎,没有欺骗你!”
程司寒朝着凌霜迈开步子,这个女人生气了,他得把她紧紧抱着,否则又会像上次那样,逃离他千里之外……
“你别过来!”凌霜几乎退到了卫生间门口,伸出手臂挡着程司寒,“你别碰我!”
“霜儿……”
“你让我觉得恶心!”凌霜抬起猩红的双眼,看着被她挡在一臂之外的男人,“你明明跟她们什么都做不,你还是会抱着她们在床上缠绵……”
“最后,我是那个备胎,一件玩具,供你完成没有尽兴的发泄……”
“霜儿!”程司寒听着凌霜贬低自己,扭曲着事实,有些生气,“不许这么说自己!”
“难道不是吗?”凌霜失去理智般翻着旧账,“去年,你把自己跟白筱澜锁在酒店的房里,做了什么,你没有忘吧!”
“凌霜!”程司寒恼了,又有些羞愧。
“刚刚,就在这张床上,你还跟你那傲娇的未婚妻厮磨缠绵,这是事实吧!”凌霜指着那张铺满月光的大床,眼泪止不住地滑落。
“没有,凌霜,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程司寒撇开挡在跟前的手,一把抱着将要失去理智的女人,也试图解释道,“那是我喝多了,那贱人擅自爬上我的床!”
“你似乎还有理儿了?”凌霜推搡着程司寒,她觉得这个男人身上那些还没消去的唇印在灼烧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