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屋外就站着一个铁骑,这是赵震远特意交待保护我的。
我径直向他走去,张三和李四则远远跟在我身后,不敢靠近他们。
铁骑就是铁骑,就算我走到他身边,他还是稳如老狗般定定地站着,眼角都不扫我一下。
我问:“你们身上是不是都有通行手令?”
铁骑哥不知道该不该回答我这个问题,思索良久才答:“是!”
我问:“能不能借我两个,让他们进城办点事?”
铁骑哥被难住了,半天不敢说一个字。
我只好说:“就算你们的通行手令借给我,我也会让他们带上我的令牌进城,就算有人拉截,也只能说是为我办事,连累不了你们的。”
这位铁骑哥听了,有些勉为其难地从衣襟里摸出一块黑色令牌递给我,说:“赵将军曾下令,此令牌不得随意转借,如有转借或遗失,按军令处置。望大人一定要妥善保管,办完事后立即还给我,千万不能丢失,要不然我小命休矣。”
我接过令牌,只见令牌顶端有一行数字“五千七百八一”,中间只有四个字“通行令牌”,令牌下方是郑显的在位的年号。
这个郑显真是的,发行了那么多通行令牌,竟然不给我一个,真是过分!
我心里暗暗吐槽着,又问另一个铁骑要到了一个令牌,然后把我那个金灿灿的令牌一起递给张三。
张三也是第一次见到我的令牌,这个虽然不是身份铭牌,但却比身份铭牌更有份量,谁见了都得跪下来向我行礼,恭恭敬敬地叫我一声“赵大人”。
张三有些惶恐地接过我的令牌,说:“二少爷,这令牌我拿在手上觉得有些烫手啊。”
我没好气地说:“赶紧走吧,要不然天黑了路不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