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这样吗?
我茫然地看着公孙文,这货极其讨厌女性,要不然也不会到现在都不成亲了,看他的样子也不像主动跑到我炕上来的人。
我有些尴尬地拢了拢衣服,低着头爬下了炕,下了床我才发现我的头发散开了,但我又不好意思爬上炕去找,只好对公孙文说:“那个,你帮我找一找我的发簪在不在炕上。”
公孙文装作翻了翻被子,又翻了翻枕头,然后摸出一根乌木做的发簪问:“这可是你的?”
这下我更是实锤我是爬了他的床了。
我的脸一下红了,一把夺过发簪落荒而逃。
当房门关上后,公孙文像是脱力般倒回到炕上,额头出了一阵密密的细汗,还好脸皮够厚,要不然早就穿邦。
公孙文刚躺到床上,我忽然又推开门,公孙文吓了一大跳,差点有些失态地问:“你要做什么?”
我疑惑地看了一眼公孙文,说:“怎么看起来你慌里慌张的,你做了什么坏事了?”
公孙文用被子捂住头,说:“昨晚没睡好,头有些晕,没事你就出去吧,我还要躺一会。”
我摸了摸被占了便宜的胸口,大大地翻了个白眼,说:“陈将军叫我喊你吃早饭了。”
公孙文“嗯”了一声,再也没有说话。
我找到厨房,用盐漱了一下口,然后又用热水洗了把脸,然后才往营地的食堂走去。
昨天天黑,看不到很真切,现在才看到这营地其实很大,光那一排排的木屋子最少有上百间,官兵加在一起也至少有二、三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