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奇了怪了,郑衍吃不下来找我,公孙文睡不着也来找我,我又不是消化药和安眠药,找我做什么?
我把葡萄梗往桌子一扔,说:“我可以给你开一些安眠、助神的药,但这么晚了,宫里实行宵禁,药恐怕是抓不到了。”
公孙文说:“不用,我只要待在你身边就好了。”
我摸着下巴说:“你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
“滚一边去。”公孙文没好气地说:“我饿了,叫人给我准备些吃食。”
“我听侍卫说你来了大半天,人家问你要不要吃饭你也不回话,你到底怎么回事?”我有些奇怪地问。
公孙文瞥了我一眼,说:“我懒得与那些人多费口舌。”
我......
这个人恐怕和郑邦一样,都是个傻子。
我只好转身走了出去,找人给公孙文做饭。
还好伙房里的菜品还是挺多,随随便便能整几个菜出来。
当饭菜端上来的时候,公孙文毫不客气地端起碗,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看他的样子像是饿极了。
公孙文吃了一大碗饭后,才发现我坐着不动,不由得问:“你为何不吃?”
我摸了摸肚皮,说:“刚刚才从太和殿饱餐了一顿回来,还不饿。”
公孙文说:“不饿也吃点,光我一个人吃有些无趣。”
我只好端起碗,和他一块吃了起来。
说是不饿,可我还是干掉了一大碗饭,菜也吃了不少。
公孙文摸着胀鼓鼓的肚皮,说:“你不是你不饿吗?为何吃得比我还要多?”
我喝了一大口茶,说:“我的肚里能撑船,你不知道吗?”
公孙文不想跟我废话,看着那串葡萄梗,说:“有新鲜的葡萄也不知道带点回来我尝尝。”
我白了他一眼,说:“我也不知道你没出宫啊。对了,你没出宫有没有和陛下报备的?”
公孙文老神定定地说:“不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