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陆夫子放心,李大人会还你一个公道的。”
陆夫子说:“今日要不是你上门,恐怕老夫就要死在这床上了,真是凶险呐。小丫头你叫什么名字?日后老夫要为你立长生牌,保佑你长命百岁。”
我连忙说:“我本名叫赵笙平,但大家都叫我小名赵蛮,陆夫子也可以叫我阿蛮。立长生牌就不需要了,我只想陆夫子身体赶紧好起来,还有那么多学生等着夫子上课呢。”
陆夫子轻咳了几声,满脸愁容地说:“老夫的身体大不如从前了,只怕以后不能再为孩子们上课了。”
我想了想,说:“陆夫子年后可以请夫子教学的,又或是让大的教小的,只要陆夫子在,这学堂就倒不了,所以你一定要好好养好身体,孩子们离不开你。”
陆夫子点了点头,说:“丫头你说得对,还有那么多孩子在等着老夫上课,老夫一定要把身子养好,不能让孩子们失望。”
我抬头看了一眼窗外,天色已不早,我站了起来,朝陆夫子深深鞠了一个躬,说:“时候不早了,阿蛮就不打扰陆夫子休息了,三日后阿蛮再来探望夫子,夫子一定要好好养病,不要辜负孩子们的期望。”
陆夫子眼眶有些湿润地说:“好孩子,老夫一定不负所望。”
我和张三告别陆夫子出得门来,天色早已暗了下来。
待我要走的时候,赵锦平正和几个小师弟在厨房里忙忙碌碌做着饭。
饭菜很简单,蒸了一大笼白馒头,煮了一大锅猪肉粉条白菜,有汤有菜,用来下馒头正好。
赵锦平留我吃晚饭,我拒绝了,不是我不爱吃馒头,而是吃惯了伊平做的饭菜,嘴有些刁了。
原来习惯真是一种可怕的东西,一旦形成后,再也难以改变。
李四被李晋抓着去衙门帮忙了,张三只好一个人护送我回府。
今日没有请到写状纸的先生,还把李晋得罪了,看来我得找个人诉诉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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