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在喂马,李四在扫后院的积雪,而迎春那几个小丫头也没闲着,提热水的,端炭炉的,搬被褥的,进进出出,忙得很。
而且我还看到迎春她们居然还提着热水,搬着新被褥往偏房那边跑。
这院子除了我和伊平两个主子,人都撤走了,她们为何还要打扫偏房?
我好奇地沿着屋檐往偏房走去。
屋檐下很黑,我走过去的时候,正在喂马的张三疑惑地抬起头看着我走过的方向,可是什么都看不到,还以为自己出现幻听了。
偏房的灯亮着,但却安静得很,迎春她们几个进出也是轻手轻脚的,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我轻轻掀起窗户,探头一看,我的个老天爷,公孙文竟坐在案桌前,认真地拿着一本在看书!
他为什么要跟着我们来这里?又是什么时候来的?为什么没有人向我禀报?
满脑子的问题一个接一个的蹦了出来。
正想得入神,撑着窗户的手一滑,整个窗户重重磕到的头上,疼得我的眼泪一下飚了出来。
正当我疼得怀疑人生,整扇窗被人掀起,我抬头一看,竟然是一脸怒容的公孙文!
“你又在做什么?”公孙文黑着脸问。
我摸着被磕疼了的脑袋,眼泪汪汪地看着公孙文说:“你问我,我还想问你呢?你在这里做什么?”
公孙文作势要放手,说:“你今晚是不是打算趴在这里了?”
我连忙把头伸了出来,抬腿走进屋里,屋里也烧了炭炉,虽然没有地龙那么暖和,但也不会冷了。
公孙文看我走了进去,不高兴地说:“半夜三更的你不回去歇息,跑来我这里做什么?”
我摸着头上肿起的大包,没好气地说:“要你管,这里是我的家,我喜欢去哪儿就去哪儿。”
公孙文面无表情地看着我,说:“你说得对,这里是你的家,我确实无权限制你的自由。你既然你喜欢这里,那今晚我们就同床同枕,彻夜交流一番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