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显对我说:“阿蛮你先退下吧,朕有些话要与安康说。”
我识相地应了声“是”,同样是二话不说就转身离开。
出了正屋后,我去了偏房。
公孙文侧躺在床上,脸色苍白,一脸病容,看得出他不太好受。
他背的伤已上过药了,满屋子都是浓浓的药膏味。
我坐在床前,看着装睡的公孙文,说:“别装睡了,聊几句吧。”
公孙文慢慢睁开眼睛,没好气地说:“我和你没什么好聊的。”
我说:“不管怎么说,我都得感谢你刚才替我解了围。还害你落了一身伤,这个人情我记下了。”
公孙文冷冷说:“不必了。”
屋里没有人,伊平去为我准备吃食了,迎春她们几个在前屋候着,等郑显传唤。
我把玩着挂在腰间郑显送我的玉佩,说:“难道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说什么?”公孙文突然变得有些不耐烦,闭上眼说:“我身体不适,需要多加休息,你走吧,不要妨碍我休息。”
我叹了口气,说:“我知道你心里难受。”
我话还没说完,公孙文大声说:“别装作一副什么都知道的样子,其实你什么都不知道,赶紧走吧,别让我唤人赶你走。”
我无奈地站了起来,说:“你的年纪比太子年长,如果你的生母是正宫的话,太子之位恐怕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