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才刚离开皇宫没多久,城门都没出,再继续西行,绝对会有可能被抓。
公孙文连忙俯在车夫身后的小窗边低声说:“打道去将军府,通知前面的马车一起同行。”
车行一勒缰绳,马停了下来,车夫吆喝了一声。前面那辆马车的车夫也勒停了马车,然后我们两辆马车就这样停在路边,等御林军的队伍过去再调头。
每等多一秒钟,我有心就像被架在火烤一般难受。
好不容易逃出了皇宫,我是再也不愿意回来那个吃人不吐骨的地方了。
郑显的人前人后两副面孔让我感到恶心,我知道他绝非真心对我好,至于为什么要留我在身边,我还没想通。
以前为他掏心掏肺,到后来却发现是一场欺骗,这撕心裂肺的难过就像是个死火山,爆发不出来,却把自己烧得痛彻心扉。
公孙文见我紧张得大滴大滴的汗珠不断往外冒,不由得默默掏出条白手帕扔给我。
白手帕扔到我脚边,我捡了起来,擦了擦汗,深呼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正在这时,杜长丰的声音突然传来:“如今全城搜捕要犯,没有要事请安坐家中,不要到街上乱晃,以免被当要犯抓捕,吃牢狱之灾。”
杜长丰的话音刚落,街上的人如鸟兽般“呼呼”一下全都四散逃开。
我双手紧紧地扯着白手帕,紧张得脸色发白。
这时有官差走到我们的马车前巡查,喝问我们要去哪里?
马夫连忙回答:“回大人,小人这是要去将军府。”
赵震远在大愚国赫赫有名,一般将军府的马车不会搜查。于是官差挥了挥手,就让马夫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