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最后还是要面临那样的结局，那这些天的努力还有什么意义？

看出他的心情不好，顾衍抿了抿唇，还是叹了口气，放软了声音：“小凌，我知道你......不想伤害那个人，如果不到万不得已，即使再困难，我也会努力陪你执行原本的方案的，好吗？”

因为已经感受到萧凌态度的软化，他现在已经不再一味的说明副本Boss是和他们对立面的敌人：“副本异变后通关的难度大大增加，但是只要我们所有人一起努力，一定没问题的。”

“......嗯。”因为已经下定决心要好好完成任务，其实不管顾衍说什么，萧凌都不会反驳，只是心里的难受他自己也控制不了。

顾衍笑了笑，继续安慰：“好了，事情不一定会到最坏的结果，只是提前做两手准备而已。”

“好。”

说实话，理智而言，顾衍是对的。

副本异变后带来的危机已经多次令他们措手不及了，万一拼死走到了最后，通关条件仍旧未能达成，那所有人都会被留在这里。

虽然他的任务只是要存活够时间，还有成功攻略顾衍就可以，但萧凌也不想因此连累其他人。

尤其是......他们每个人都很好，都已经是朋友了。

因为自己，害死朋友们吗？他做不到。

就像他做不到放弃妹妹，所以尽管与内心的感情相悖，也必须完成任务一样。

想清楚之后，萧凌也冷静了许多。

即使探清了所有故事，找到逆转仪式的方法，他们也不一定会需要和寒哥正面对抗的。

更何况......那个木偶他也已经还回去了。

“既然这个本子是在这个画框中间的夹层中发现的，且与那位真正的女主人有关，那被撕掉的一页......很可能就在四楼的那个画框中。”

萧凌说完，又迟疑的看向顾衍：“顾哥，要不这次还是我自己去吧，你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