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艘飞舟上,一名青年正带着一位姿色绝佳的女子,正在飞离罗城。
不料刚飞出两万里,出现数十道遁光,前前后后将飞舟围住,大有一言不合就开干的样子。
“两位道友,为何如此行色匆匆?”
一翩翩青年手持折扇,拦在飞舟前方,居高临下,声音傲慢无礼。
“这位道友,你又是为何,带这般多人马,将在下的飞舟截住,莫非想打劫,劫财,劫色,还是劫命?”
飞舟内,一模样平平的青年淡定开口。
身旁,那名绝色佳人,也是一脸的风轻云淡,美丽清冷。
“哼,道友,你又何故明知故问,我等自然是来劫财的。不过嘛,你身旁的仙女,本座要了。至于道友你嘛,可以去死了。”
这翩翩青年声音戏谑,话到最后,却是陡然森寒,杀意凛冽。
不用他发号施令,围住飞舟的前后数十人立刻祭出数十杆阵旗,配合手中阵盘,发动大阵,将方圆百里完全笼罩,外界很难看清其中发生什么事情。
飞舟上,化作模样平平青年的张大木,淡淡地注视着这一切,没有阻止,也没有提前逃跑。
一旁的红抚,见识过张大木的本事,此刻也显得十分镇定。
那翩翩青年一行数十人,见飞舟上的二人如此镇定自若,心中难免有些打鼓。
可他们数十道神识仔细扫过,二人修为不过一个金丹中期,一个筑基中期,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之处。
“少主,这二人如此淡定,定然有所依仗,会不会来历惊人,我们还要不要动手?”
人群中,有人传音翩翩青年。
那翩翩青年没有传音回应,他望着眼前自始至终都稳如泰山的二人,一时也陷入了纠结,到底要不要动手。
万一,这二人真有什么惊天来历,出自大门大派,那么他们一群人即便在此将他们杀了,恐怕也会引来大宗门派的报复。
思索片刻,翩翩青年一改傲慢姿态,开口问道:
“二位道友,在下武常,敢问道友是远方哪里来的朋友?”
“武常道友,今日你带这般多道友前来截住在下,当真是幸会。在下鬼厉,身旁之人乃我朋友,我二人不过一介散修,不敢劳烦武常道友安排如此阵仗。”
红抚听着张大木的鬼话,不由神色一动。这一反应,自然被其他人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