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风月神色与平常无异按部就班的洗漱、梳妆。
她还未来得及用膳呢,连均就赶了过来。
几日未见,连均不仅黑了许多,连那贵公子服饰都换下了,他穿着一袭粗布青袍,双手环胸气鼓鼓的落座于院中石凳上。
谢风月还未走近,他就迎了上来,一开口就是谢风月听不懂的话。
“今日你哪里都不许去!”
谢风月拍了拍他肩膀示意他坐下说话:“为何?今日我还要去吴副官那儿呢。”
连均双臂一展,做足了阻拦之势:“李小宝呢?让他去。”
李小宝是绝对去不了的了,谢风月昨夜就已经给他下了令,让他前往扶桑()
买东西去了,建业是可以购置东西,但是物件哪里有扶桑便宜啊,她现在手里的钱用一分少一分,可不得仔细着点花吗。
连均见谢风月没回话,以为是她还想亲力亲为,他赖皮的往前一蹦,扶着谢风月的肩膀就想将她推回屋内时。
有一面容清隽郎君推门而出,他眉微拧起,脸上略有一丝清郁之色,行走间还时不时捂住嘴轻咳几声。
连均被打断了话,一见着游珩这装模作样的德行,他简直气不打一处来。
“连七郎怎么这么早就来了?”游珩虚弱一笑问道。
连均就是见不得他这副做作的模样,他之前与这郎君不管是语言上的交锋还是行动上的交锋无一不落下风,也不知道这病秧子是不是克他。
他嘴笨,话头上讨不来巧他还能理解,但他上次偷摸将他凳子抽走,这郎君一屁股下来差点给他双腿坐折了他是万万没想到的,要不是他因此好几天下不来床,连均都快怀疑这病秧子会点功夫了。
连均冷哼一声:“要你管?腿长在我身上,我想何时来就何时来。”
游珩本就一副郁郁之色,连均一说这话,脸色更是肉眼可见的白上了几分,他苦笑道:“也对,连七郎身体康健,自然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不像我..哎”
连均气的眼冒金星,直喘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