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我给你做双份的。”
游珩终于不再闹了,又恢复成了那嘴角带笑的翩翩郎君模样。
两人静悄悄的来,又静悄悄的走,可谓是世家中回门最惨之人了。
谢风月不在乎。
游珩自然也不在乎,她现在倚靠在谢风月肩膀上,心里简直乐开了花。
原来以前他是没拿捏住谢女郎的心思,看来得让嵩山给他找两味让脉象虚浮的药来了,不然光这么骗下去,也不是长久之计。
游珩心里一溜烟的小九九,谢风月统统不知道。
她正盘算着怎么甩掉他,独自前往永宁呢。
这郎君身娇体弱,药不离身,哪里吃得了一路风餐露宿的苦啊,别到时候病在路上耽误了正事。
她余光扫到团扇时,突然想起房内婚扇扇柄内,还有三颗迷幻散。
谢风月心里拿定了主意,一入了夜她就要给这病秧子郎君迷晕,留下书信后独自前往城郊与李小宝会合。
时间过得飞快,太阳落山,月亮隐现。
谢风月与游珩才用完膳,下人就端来汤药,就放在不远处晾着,只消等温度合适就端给郎君饮下。
谢风月游魂似的离桌子近了些,随手拿起一本书,就在桌边看着。
她眼观四路耳听八方,趁着游珩看向窗外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药完全数丢进碗盏里。
做完这些,她起身舒展了身体,捏了捏脖子道:“郎君,我今日有些累了,就回房歇息了,你喝完药也早些休息。”
游珩点了点头,目送她离去后,嘴角就止不住扬了起来。
“这女郎果然是只心悦我一人,这游珩就是花里胡哨动作一大堆都不没用,还不是不愿意同他一路吗?”
嵩山不知何时幽幽出现在他身后,扯着嗓子问道:“郎君喝药喝傻了吧。”
公子衍冷嗤一声:“当初我要跟她同行时,她可是想都没想就同意了,你看现在换了游珩这个身份,谢风月她就不同意了,她心中果真有了我一人之后,再也放不下其他人了。”
嵩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