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暂了,谢风月就回了房,她迫切的想要一个安静的场所,梳理现在知道的一切。
还不等她思考几分,谢容就不顾折枝阻拦,径直推门入内。
“你把她们如何了?我不是时时教导你要以善为先吗,不要让自己成为像乾安那些视人命如草芥的世家子一般!”
谢风月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父亲就是这么揣测你我的?您是哪里断下的结论我将他们打杀了呢?”
谢容蹙眉“你若是没伤害他们,那树下的血迹怎么解释呢?”
“小小针刑罢了,难道她们心怀叵测我还不能审问了吗?”
谢容脸上怒气消了消,在他看来针刑不过是些内宅手段,离要人命还差的远呢。
“真的?”
谢风月捏了捏胀痛的太阳穴:“若是父亲不信,自己去柳树下的石桌下看不就行了吗?那些带血的针都还在那儿呢。”
她不欲同耳根子软的父亲过多谈论这事,干脆委委屈屈道:“父亲不过是数月没见我,现在就为了外人一次又一次的胡乱揣测,伤女儿的心,我....我”
若是论装柔弱,装可怜谢风月敢排第二,那这乾安还就真找不出第一来了。
她两腮挂了盈盈泪珠,鼻头微红,一副心中难过至极的模样,看得谢容手脚无措了起来。
“不不,为父不是这个意思,我没有不相信你的意思,只是你如今与在家时相差甚大,身边还有个青面獠牙的护卫,我怕你受他蛊惑,做下杀人这等恶事。”他解释道。
谢风月听的心里发冷,难不成他以为谢府是个什么洞天福地不成,弱娇女郎在里面还能安稳活着?
“父亲外面的医馆诊治如何?”谢风月垂下眸子转移话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