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均这才不情不愿的表示收敛,转头就又高傲的昂头回瞪了胡玮。
惊堂木响。
叶远文神色严肃了起来:“昨日那抓住的那名捕快已经招供了,你现下主动招认,本官判罪之时,还可以酌情考虑思量几分。”
见这胡玮梗着脖子依旧一口咬定,自己所说的事没有虚假。
其实胡玮心中也是有些恐惧的“他的父母肯定不会说的,婉娘父亲是个混不吝的早就将他给的银钱拿出去赌了,如今人都不知道在哪里呢,她母亲又是个哑巴,这两人问题应该也不大。
余下就是那个捕快,他可是将大半部分身家都给了他,连那日连家赔的银钱都尽数给了他,若是他将这些说出来,别说他捕快当不成,连那些个钱一分可都没了”
叶远文见这人嘴硬也懒得在问了,挥手跟下属示意。
不一会儿就带上来了几个老人。
他惊堂木狠狠往桌上一拍随即高声道“如实将事情说清楚,你儿子命还能留下,若是非逼得本官用刑,见这人细皮嫩肉的,从他嘴里问出实情估计也就两刻钟的事了。”
大堂上沉默着,叶远文也不开口催促命人拿了一张状纸后,循循诱导:”这是那个捕快的证言,他已画押,若是你们还不开口,那可是要数罪并罚的。”
身强力壮的皂吏们一个个黑成着张脸同时盯着几人。
这时一个老翁像是受不住这压抑的境况了一般哭诉道:“大人,大人我们冤枉呀,我女儿婉娘是同他们家原本是有亲事不假。
可自从这胡玮考上青山书院以后,就看不起婉娘了,他还亲自写下了退亲书,我们与他家是毫无关系啊,就算连坐也连坐不上呀!”
跪在一旁的哑巴老媪也是呜呜的哭着,像是附和一般。
叶远文眉头一皱“我不想听你们的家事,把你女儿如何进的姜家院子还有你女儿又是为何亡故说出来,胆敢有半分假话,行刑场上那些死人就是你们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