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风月抿了一口荔枝饮回:“那你也去看了?”
摊主尴尬了一瞬:“我没挤进去,可我也听到了啊,那女子之前是哭的是肝肠寸断,可那哭声莫名就断了,那不是死了还能怎么嘛。”
谢风月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讲下去。
摊主挠了挠头:“多的咱们也不知道了,我可忙着出摊呢,哪里有空去打听这些啊,就只知道才过晌午定海将军赶回来了,现今都还在西大街的宅子里呢。”
谢风月又掏了两块铜板给他,若有所思的看向远方。
须臾后,她放下手中的竹杯:“花蕊,你去寻折枝和肖铉回来,我们现在去一趟西大街。”
谢风月想的很简单,找府衙不如找连启海,这越国府衙是个什么德行,她入境时就知道几分了,可这连启海却是十足十的铁面汉子,不然也不能从一小小兵卒硬生生走到坐镇一方的将军。
可连启海不好接近,那就不如找他儿子,这漏洞百出的流言倒是个好机会。
岭南县的西大街算得上是永安城的贵人巷了,全是些五六进的院子。
谢风月问了个背着菜篮的小厮,给了些铜板稍作打听就知道连家小郎君的院子在哪儿了,她领着几人走到了巷子底,见着门口两尊石狮子处各站了几个守卫的士兵,这才点了点头。
随即就转身想回客栈。
“女郎,就来看看啊?”
“今日太晚了,趁着夜色踩点就行了,且这门口卫兵还在,定海将军也肯定还没走,你是想让我夜闯将军住处吗?”
折枝尴尬的吐了吐舌头:“那我们还能去夜市玩吗?”
谢风月轻飘飘一个眼神过去,折枝就有气无力跺了下脚不在说话了。
第二日,一大早阳光就透过窗棂撒了谢风月一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