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风月不想他一下就明了了,她干脆也不扭捏了:“郎君身边的人除了嵩山以外对我都颇有非异,前有柏山,后又有对我们见死不救的私兵小队,我为何一定要受这个气呢?”
公子衍目不转睛的盯着她,见她表情毫不作伪,叹了一口气:“你怎知我时候没有敲打他们呢?”
“那又如何?人的偏见不会因为几句责骂斥责就会消散的,我现下既然改变不了他们的想法,为何要舔着脸上去自找不痛快呢,我不与你同行兴许麻烦还少一些,我何比要自讨苦吃呢。”
听了她这番略带傲意的解释,公子衍那双妖冶的眸子眯了眯,开心回道:“你果然还是你,这样很好。”
“郎君想知道的都知道,还有什么话跟我说吗?”谢风月接过茶壶,把他的茶盏倒满,直至茶水溢出
这么明显的逐客令,公子衍就像是瞎了一样装作没看到。
他从怀里掏出一枚蚩兽玉珏,放在桌上推至她手边“有事就去宝妆阁,或者辉记钱庄也行。”
一提起辉记钱庄,谢风月就觉得有些熟悉。
她忽然想起,当初折枝如厕时捡到的那一百两好像就是有辉记钱庄的标记,于是她直接问道:“郎君曾经派人跟着我?”
公子衍实在是跟不上她思维跳跃的跨度,可也老老实实的回答:“有过。”
“我出逃的时候?”
“嗯”
谢风月.....
难怪在这人当初能莫名其妙出现在她眼前了,还害的她郁闷了好一阵儿,难道她南辕北辙绕路而行的法子,这么浅薄易懂吗?让人一猜就中?
她不满的瞪了一眼公子衍:“郎君倒是好手段。”
公子衍被瞪后更是莫名其妙了。
他干脆起身下了马车。
谢风月也不想把事情做的太过于无礼,干脆也随他下车。
他翻身上马,身姿飘逸潇洒:“祝女郎宏图得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