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竟然会为了这些鸡鸣狗盗之辈说话,你别是跟她们一伙儿的吧。”
这顶帽子一扣下来,中年大叔缩了一下脖子不再言语,干脆直接回了屋子。
一旁的驿官却在此时说话:“确实也该让她们分说两句,不然小人的驿志不好写啊。”他晃了晃手上发黄的本子。
他继续又道:“这驿志可是每年都要交给州牧大人检查的,咱们岐山驿站每年来往人员杂乱,又是属边关驿站直属于州牧管辖,还望体谅几分。”
夏冰偏头看了一眼二楼,李知意的脸庞拢在阴影里瞧不真切,她轻轻颔首示意。
谢风月此时已经明白这就是一场栽赃,可就是不明白其中缘由,当她循着夏冰目光望去时,见着那模糊的一张脸。
不知为何就把这人与在流民堆里的人,联想了起来。
夏冰这才亲自去把几人嘴上的帕子一一扯下。
“不如小娘子先让府兵们把我们先放了,反正这儿被围的水泄不通的,我们插翅也难逃的。”
夏冰笑着点了点头“你倒是镇静。”
谢风月捏了捏被扭的生疼的胳膊,高昂着头颅:“就你手中那金镯子我根本就看不上,何必偷盗?”
这话惊起看戏的村民们声声惊呼:“你这薄袄都打补丁了,还看不上金镯子呢,这贼子真是狂啊。”
谢风月往前跨了半步:“我这是忆苦思甜。”
这话更是引来众人哄笑。
大婶更是学的她的模样,往前走了一小步,拍着她那件厚袄子道“瞧见没,我这也是忆苦思甜哩。”
哄笑声再次响起。
夏冰眼里笑意不减,看向一旁的驿官问道:“这种满嘴胡话的人,还需再审吗?”
不等驿官说话,谢风月就开口了“我说真的啊,不信你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