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蜿蜒曲泽的小路后,小沙弥引着众人进了一个独院,院内有一法坛主位空着,余下边还摆了三个蒲团。
谢风月张嘴想出声询问,周淑怡却神秘一笑,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无奈她只能在蒲团上跪坐下来。
引路小沙弥安置好人后,才朝着周淑怡作揖道“净怀佛子还在同主持讲学,还请公主稍等片刻。”
谢风月脸上的疑惑在听到净怀佛子时尬住了。
一旁的公子衍没错过这一细微变化,他从背后越过周淑怡问道“不喜欢听人讲学?”
谢风月愣愣的,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他蹙了眉“讲学是有些枯燥,可也正好让你静静心,你最近是有些浮躁了。”
周淑怡接话回问公子衍道“你也知道佛子来白马寺了?”
他如实回答“不知,但确实久闻净怀佛子大名。”
周淑怡兴奋开口“咱们运气真的是太好了,净怀佛子云游各国昨日才回的白马寺,听说这儿就是他最初剃发的寺庙呢,这可是我用了公主印玺才央得他为我们三人讲学的呢。”她一脸求表扬的模样望着二人。
周淑怡眨着眼看向谢风月“风月妹妹,你听说过净怀佛子的名号吗?”
谢风月当然知道!
白马寺的净怀佛子其实也算是个世家子了,当初的世家夫人一直都没有孩子,就来不远路途遥远来了这白马寺求子,不料第二年那位夫人果真就怀上了。
那孩子出生时眉心就有一点红痣,一岁时她母亲带着他回白马寺还愿,刚上了山头天空中霞光环绕,隐隐还能听到飞鹤鸣叫,白马寺的方丈看了一眼,就道佛子出世了。
本来那位夫人说什么也不肯将独子送到这山上来当和尚的,方丈却断言道,此子在家中只能待十年,若是待久了会损其性命。
那位夫人将信将疑的回去后,照顾的那是一个细致,结果还是在十一岁那年差点掉入荷花池内淹死。
最后还是万分不舍的送来了这白马寺,说来也是奇怪,原本因为落水后就被各种病痛折磨的孩子,到了白马寺后竟然一点点好了起来,因为这一奇事,净怀佛子的名号就传了出来了。
要问谢风月如何知道的这么清楚,那只能说都是孽缘了。
那个世家夫人就是她另外一位邻居,当时调任沛县的县令家的夫人,现如今的是江州府总兵夫人。
那时母亲与她算得手帕交,两家甚至还戏言过婚约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