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言见老师有些不悦的样子,赶紧快走几步,走到老师前面少许,对着台上洪林英跪地一拜“小子,见过洪元帅,刚才失礼之处,请元帅责罚。”。李言在这半天之内已参见了本地最大的二个官员,这哪是寻常百姓可以做到的,自是忙不迭大礼参拜。
台上洪元帅稍一凝神看着向自己跪拜的李言,心中暗想“这小子,看起来怎么有点呆头呆脑。”他可不知道,李言这那是呆头呆脑,他刚才只是被巨大喜悦冲昏了头脑,这一天之内接连巨大幸福砸到身上,任谁都会茫然如坠梦中,不要说他这一山村少年了,即使是成年人也会在这短短的时间内无法从这喜悦中自拨的。见到这,他手一摆说道“起来吧,你叫什么名字?”
李言低头站了起来,恭敬答道“小子名叫李言,乃大青山李家村之人。”
“噢?那你家倒是离此也不算太远了,我们季军师可是众里寻他千百度,那人却近在阑珊处了,呵呵。”洪元帅面含微笑接着说道,他仔细看向此时已起身站立的李言,此子面容黝黑,相貌普通,身材精瘦,看起来很是平凡,这季军师选拔弟子的条件真是令人看不透。突地,他脚尖一点青石铺就的台面,身子竟凌空跃出。
李言此时正低头想着刚才洪元帅的话,突觉一股劲风当头压下,连忙抬头观看,只觉眼前一花,接着左手手腕一紧,便被来人抓了个结实,一股热流自手腕经脉处突的涌入,然后顺着经脉自手臂上升迅速向体内游走而来,他顿时大惊,本能的想抽回手臂,那想手臂却如浇铸在铁夹中般一样,纹丝不动,他面色更是连变,待他想再用尽全力抽回手臂时,却发觉来人已放开了他的左手,而体内刚才那股热流在身体内迅速的游走一遍后,已消失的无影无踪,他这才心中略安了少许,急忙仔细定晴看去,却是洪元帅不知用何身法已从十几米外的高台上来到了自己的面前,刚才拿住他手腕之人正是他。
李言看向洪元帅,又转头看向老师,心中惴惴不安不知是何缘故。
刚才之事,兔起鹘落,只在短短数个呼息间便完成了,但自始至终季军师一直站在李言身后不远处,面上古井无波,好似未看见一样,而此时洪元帅已是收回右手,大笑声中拱手向季军师道“军师请勿见怪,洪某只是好奇,军师选徒亦有数载,能入军师法眼者,不过区区二人耳,洪某只是想知道何种筋骨奇佳般的人物才能如此幸运,不免一时冲动,军师一定勿要放在心上。”
季军师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说道“那大帅可能看出劣徒有何不同之处?”
洪元帅脸色一正,略一沉吟道“军师门派之高深令洪某更感莫测,说来惭愧,洪某观此子经脉也未必比军中诸多儿郎更多宽阔,甚至比之其中一些人还有不如,筋骨吗?嗯,当属中上,却也不是极佳那种,这只是洪门看法,但军
师既然选到此子,想是必有其特别之处,只是洪某无法看出罢了。”
季军师微微一笑说道“洪元帅说的极是,我派之心法除了要求经脉较好之外,主要是其体内需有几处经脉必须与别人不同,只有这样才能发挥本门的武功所学,这原因已涉及到师门心法,恕季某不能多言了。”
洪元帅听到此处,便不再多问。继而道“那军师接下来当如何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