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了龙玉阳的叙述,龙玉衡叹气。
这明显就是有人故意设局挑唆,哪就那么巧,他去吃饭,就刚好碰上了那三个人。
就说现在是游历期间,碰上也不奇怪。
可无冤无仇的,就算没有打招呼,也用不着句句话都往人肋叉子上戳吧?
还有临走时,在楼梯上碰到的那两个人,分明就是在故意告诉龙玉阳,梅争的镖车要来松州。
“梅争来了,货款、伤药费、名誉损失费,他要十万两。”
龙玉阳骂道:“放他娘的屁!我杀了他去!”
说完转身就走。
龙玉衡斥道:“站住!你打得过他吗!”
龙玉阳嚷:“那就让他讹上?怎么了就十万两?他一家子也值不了一两银子。”
龙玉衡看着他,突然变得很平静:“龙玉阳,我临危受任,本就战战兢兢,门派里的事,大多要靠叔伯长老们帮衬。”
“你帮不上我的忙就算了,可你不能给我惹事。”
“你要是这么有脾气,那好,你去。”
“反正爹的仇还没报,再加上你一条命,也没啥,慢慢想办法报仇就是了。”
龙玉阳低下了头:“我……就是不服气。”
龙玉衡嗤笑一声:“不服气有什么用啊?你要是有骨气,就别天天往外跑,定下心来修炼,将来在修为上超过他,让他服气。”
龙玉阳低着头,不说话,也没什么可说的。
喊打喊杀,也就是喊喊,真让他去找梅争,他还真不敢。
被他打伤的那位姑娘,与梅争情同兄妹,当时他不知道,过后是一名弟子告诉他的。
其实龙玉阳知道自己这次闯祸了,如果被打伤的,只是普通的同门,梅争或许不会太较真。
可打伤了武玉蕊,这事绝不会善了。
龙玉衡说道:“我教你一个法子,你矢口否认,他也没证据。”
龙玉阳愕然,龙玉衡又说道:“十万两银子,你得挣多少年?门派给你出了这笔银子,我这个做掌门的,如何向门人交待?”
“你的面子不值钱,就算值,也值不了这么多银子。”
龙玉阳争辩:“那也不能他说多少,就是多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