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你站在这里干嘛，快进去坐吧？”

叶攀走上前去，柔声说道，说着便要牵起清冷少女的小手，往屋内走去。

不料，司婉灵却微微避开他的手掌，以一种复杂的眼神望着他，抿了抿粉唇，说道：

“不进去了，我有事要问你。”

算算叶攀的行程，差不多这两天就要回来，她这两天便经常在叶府外面徘徊，就是为了等叶攀。

另外亦是心绪很乱，不往这边走走，都无法平静。

“……好。”

叶攀沉默了一下，心中大概猜到她要问什么，便主动带着司婉灵，走向更僻静的地方。

来到一处小池塘边。

“灵儿，这边可以吗？”

听着蛙叫虫鸣声，叶攀停下了脚步，望向身后怯生生跟着的清冷少女。

“嗯。”

司婉灵轻轻应了一声，莲步轻移，跟着叶攀来到一块平坦的石头旁，正要坐下。

“等等，这石头凉，我拿衣服垫垫。”

叶攀从储物袋里取出一件较厚的衣服，垫在石头上，仔细铺好铺平。

望着细心体贴的少年，司婉灵眼神愈发复杂，冷不丁开口道：

“叶攀，你就没有什么事，打算跟我交代一下吗？”

“……”

叶攀动作一顿，看着说完这话就径直坐下的司婉灵，他便跟着坐下，叹道：

“就知道你聪明，果然瞒不过你。”

这次，击杀司有德的过程固然顺利，可他做的前期准备却是颇多。

既要找合适联手的势力，避免弄巧成拙，又要搞清楚司有德的情况和地位，防止事后闹得太大。

因此，他需要情报，且十分巧妙的把所需情报拆为两部分。

关于野外势力的部分，去询问聂鸿。

关于司有德地位的情报，以及古树坊市幕后背景等情报，都是从司婉灵这边旁敲侧击的探明。

这样，两位一人只知道他想了解的一部分，根本无法组合在一起，难以知晓他真正的目的。

结果，司婉灵虽是单纯，但并非无脑，先前看似闲聊没放在心上，事后却发现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