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卧室,阎阜贵对三大妈念叨着:“你说说这事儿弄得,做个生意,结这么大的怨,以后这邻居还怎么做?”
三大妈:“要我说,老大、老二做的没错,做生意嘛,涨价降价不是正常的吗?开门儿做生意,各凭本事,傻柱他来咱们家闹,那就是蛮不讲理惯了,还有那个老易,也不是好东西,拉偏架,傻柱不懂事儿,他也不懂?就这么由着傻柱胡作非为。”
阎阜贵冷笑道:“老易在傻柱的饭馆儿有一股,屁股坐不正,帮亲不帮理。”
三大妈生气道:“照这么说,以后这邻居不做也罢,一个两个的都顾着自己,没一个好东西,尤其是那个傻柱,太气人了。”
贾家
贾张氏指着傻柱和秦淮茹的鼻子臭骂:“你说说你们两个,能有什么出息?白吃干饭的!闹了半天,屁事儿没解决,我说我去阎家闹,你们还不让?你们去了,有用吗?连阎家那两个小算盘都整不了,你们还能干什么?”
易中海叹息道:“人心不古,世风日下啊,你说说,这人怎么就变成这样儿了呢,能干出损己不利人的事儿。”
傻柱气呼呼的瞪着眼睛叫嚷:“有什么啊?不就是降价吗?明天咱们也降价,他们打七折,咱们打五折,我打死他们。”
秦淮茹生气道:“你闭嘴吧你,打五折?咱们喝西北风去啊?那不得把钱都赔进去。”
贾张氏急声道:“赔钱的买卖咱们可不做,傻柱,老娘警告你,老娘的钱可是棺材本儿,你要是给老娘赔了,老娘跟你拼命啊。”
傻柱烦躁道:“那怎么办?眼睁睁的看着客人都被阎解成、阎解放抢走?就说今天,从早到晚,拢共就来了三桌客人,照这样下去,用不了几天饭馆就得关张。”
秦淮茹一脸不解的说:“阎解成、阎解成这么降价,他们就不怕亏本儿?那样的价格根本就赚不到钱吧?”
易中海略加思索后,皱着眉头说:“傻柱,阎解成饭店里的大厨不是你的徒弟吗?你把他找出来,问问他,阎解成和阎解放这么低的价,到底赔不赔钱,如果阎解成和阎解放赔本儿赚吆喝,那咱们就跟他们耗,看他们有多少钱拿出来打水漂,如果不赔钱,问问你徒弟,他们是用的什么办法,咱们也学过了。”
傻柱脸上难看道:“那胖子不是个东西,我早就把他逐出师门,断绝师徒关系了。”
易中海瞪了傻柱一眼:“断绝关系了,那你也得把他喊出来,哪怕是低声下气的说好话,你也要把事情打听清楚,这关系着饭店的命运,关系着咱们的钱袋子,你也不想饭店关门吧?”
秦淮茹劝道:“柱子,大丈夫能屈能伸,你就跟胖子说几句好话,终究是师徒,胖子不会不给你面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