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麻子下了底,光头中年开始发牌,手法娴熟,快的让人眼花。
牌桌一共有六个人。
第一个人闷了五块。
第二个人也跟着闷了五块。
第三个人看了牌,叹了口气,跟了十块。
“闷”就是在不看牌的情况下下注,看了牌的人要想跟牌,那就得双倍下注。
兆老九犹豫了一下,看了牌,然后跟了十块。
佟麻子看了牌,跟了十块。
庄家也就是发牌的光头中年看了牌,叹了口气,弃牌。
此时,桌上已经有了不少钱,棒梗看的一阵眼热。
第一个人拿起牌,眼睛睁大,不过很快表现出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
“我再跟一手。”
第一个人扔了一张大团结进去。
下家的第二个人,一个瘦高的青年也拿起了牌,痛快的把牌扔进牌堆里,直接了当的弃了牌。
一块的底加上闷的五块,六块钱打了水漂。
“真他娘的背。”
瘦高青年骂了一句,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大白兔扔进嘴里。
棒梗在瘦高青年扔牌的时候,扫到了一眼,一张梅花9,两张4。
这牌不算小,但第一个人的表情太“浮夸”。
瘦高青年觉得牌小,不想冒险。
第三家跟了十块。
兆老九犹豫了一下,跟了十块。
佟麻子跟了十块。
现在四家都是看了牌下注,压力不是一般的大。
第一个人拿着牌,犹豫了几秒,跟了十块。
“抠抠索索的喂鱼呐。”
第三个人是一个方脸汉子,一副财大气粗的气势,甩手扔了五张大团结。
五十块钱!
普通工人两个月的工资。
这样的手笔确实是搞人心态。
兆老九摇了摇头,弃牌。
佟麻子拿着9、10、J,心里有些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