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制片在心里嗤之以鼻，脸上还得努力保持着尊敬的微笑，时不时地点点头，表示赞同。

而一旁的钟楚荭到底是年轻，听得目眩神迷，心潮澎湃。

她觉得曹卫国真是一个纯粹的人，高尚的人，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

她看着曹卫国那发光的双眼和激昂的言辞，仿佛看到了一个真正的艺术家和思想家。

曹卫国越说越起劲，仿佛整个人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他手舞足蹈地讲述着电影的艺术价值，谈论着如何通过电影传递正能量，如何弘扬爱国情怀。

方制片虽然心里有些不耐烦，但还是耐着性子听着，谁让她有所求有所图呢。

要不然，她早就一个大嘴巴扇过去了！

太能装了！

你怎么不上墙呢！

不同于方制片的强颜欢笑，年轻的钟楚荭则是听得如痴如醉，她觉得曹卫国说的每一句话都充满了智慧和真理，对曹卫国充满了敬意和崇拜，觉得他是一个真正有追求、有理想的人。

就这样，三个人在房间里聊了很久。

曹卫国谈论着电影的艺术价值和爱国情怀，方制片时而点头附和，时而提出自己的看法，而钟楚荭则是听得津津有味，仿佛被曹卫国的言辞所感染。

当夜晚渐渐深去，曹卫国终于结束了他的长篇大论：“好了，今天就说这么多吧，咱们下次再聊。”

方制片和钟楚荭也站起身来，向曹卫国提出告辞。

走出酒店，仰望星空，方制片深深的松了口气：“这位曹先生实在是，实在是……一言难尽。”

钟楚荭满眼崇敬道：“曹生真是一个高尚的人。”

方制片扭头看了一眼钟楚荭，心说：傻孩子，你还是太年轻，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不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