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参加婚宴吃酒席每家都要随份子。
一般街坊邻居大多是三毛、五毛。
亲戚好友多的也有一块、两块。
而在四合院的邻居街坊大多是三毛。
然后一家人都来吃席。
几乎是都能吃回本儿。
所以大家都期望着吃席。
那样就能饱餐一顿改善伙食。
但阎阜贵是谁?
那是出了名的会算计。
怎么能做亏本儿的买卖。
前院大家伙忙的热热闹闹。
许大茂领着何文洁、许蕊从后院过来帮忙。
倒不是他多热心肠,是因为他结婚时阎阜贵当得会计。
人情往来在这儿摆着,他不能当没看到。
何文洁穿着崭新的衣服,踩着锃亮的小皮鞋。
身段好加上会打扮,走起路来腰肢摇啊摇。
尤其是那胸脯颤颤巍巍,让不少男人看的咽口水。
傻柱只是看了一眼,差点儿切了手指。
胖子咽着口水:“师傅!那就是许大茂的新媳妇儿?”
“这也太漂亮了吧,这样的寡妇我也乐意娶啊!”
傻柱满脸不屑道:“许大茂这孙贼是走了狗屎运!”
“小子你看着吧,这俩人长不了!”
“许大茂那两把刷子,可享不了这个艳福。”
马华实在的说:“不能吧?许大茂可是放映员。”
“他工资不低,工作油水儿还足。”
“这条件可是不差,那女人还能不乐意?”
傻柱拿起一块萝卜砸向马华:“小子!”
“你翅膀硬了是吧?敢质疑师傅的话?”
马华躲过萝卜块憨笑道:“不能不能!师傅说的对!”
傻柱仰着脑袋得意道:“不信?你们走着瞧!”
“他们俩就是不散我也得给他们搅散。”
“许大茂这坏种就没这福气。”
马华和胖子都知道傻柱跟许大茂是死对头。
对于傻柱说出这种话毫不意外。
这会,许大茂过去随份子。
阎阜贵拉着他让多随五毛。
许大茂又不傻。
他已经第二次结婚了。
可没打算接第三次婚。
这随了一块钱跟肉包子打狗没区别。
就是随五毛钱他都亏了两毛呢。
他结婚时阎阜贵可就随了三毛。
他随五毛钱还是看在阎阜贵当会计的份上。
阎阜贵收了钱记了账:
“许大茂你可不够意思啊!”
“下次有事儿你可别找我。”
许大茂笑道:“三大爷,今天您家喜事儿我不跟斗嘴!”
说完,许大茂拎着媳妇儿孩子去找了张空桌子。
一会儿功夫,外面闹哄哄的来了一群人。
原来是阎解成接了新媳妇儿回来了。
只是这新媳妇儿有些不好接。
差点儿把自行车轱辘压变了形。
这可把阎阜贵心疼的捂着胸口。
跟在阎解成后面的还有女方家的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