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后好长一段时间里,公司将不断加大这方面的投入,告诉我们的员工要有耐心,沉的下心来,扎扎实实做好工作。”
葡萄酒厂谷露走了以后,她介绍了一位原来和她一起在法国学习葡萄酒酿制的同学,叫薛智博,是谷露的师兄,子慕还没有见过,这次也到葡萄酒厂看了一下,觉得这个薛智博干活挺有章法的,估计能行,不太熟悉,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让他多思考一下和田葡萄酒公司的事情,便告辞了。
就在子慕回到别院不久,忽然接到了牧云飞的电话。这可是稀客,一年了子慕都没有和他联系过了。
“牧叔,稀罕啊,怎么想起我来了?”子慕首先问道。
“你小子忙得跟屁股着了火似的,我哪能找着你,你现在在哪儿呢?”牧云飞上来就是一顿讥讽。
“我在三家村呢,牧叔有什么指示?”
“我知道你在三家村,三家村那儿?”
“翠屏山别院,你在哪儿?”
“等着,我马上过去找你。”说着牧云飞就把电话挂了。
子慕有点不明白了,牧云飞突然火急火燎地找自己,有什么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