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五点多，马路上只有零星几辆车，一路畅通无阻。

林小小打开一盒甜品，递给吴齐，“你也还没吃早餐吧？快吃几个甜品。”

吴齐单手开车，另一手接过甜品塞进嘴里。

林小小赶紧将牛奶扎上吸管，递给吴齐。他接过，一口气喝了半盒。

“再吃几个甜品。”

林小小一脸笑意地举着盒子，吴齐看了她一眼，又捏了一个甜品放进嘴里，将剩下的牛奶喝完。

“不吃了。”

“哦。”

林小小将盒子放在膝盖上，开始吃早餐。

“吴齐，你早餐会不会吃太少了？”

“我不习惯一大早喝牛奶吃甜品，我日常都是喝粥。”

吴齐难得好心情，回答了林小小的问题。

“抱歉，怪我没有问清楚你早餐要吃什么，自以为是的准备了甜品和牛奶。”

林小小不禁有些自责。

“等到服务区，我去买份粥吃就好。”

吴齐看了林小小一眼，“你快些吃，别搞得车里都是甜品渣，会引蚂蚁。”

“哦。”

林小小学着吴齐一口一个往嘴里塞甜品，这样就不容易掉渣了。结果就是，她噎到了，一直咳个不停。

吴齐见了，拿起瓶装水拧开，递给林小小，“喝水。”

林小小咳得满脸通红，接过水，一口气喝了半瓶，才觉得好些。

“谢谢。”

“我让你快些吃，没让你呛到。”

吴齐看了林小小一眼，“没见过你这么笨的女人。”

“我……”

林小小尴尬得很，默默地打开牛奶喝完。

吴齐见林小小不说话，也就没再开口了，安静地开车。

到了服务区，吴齐将车子停下，问林小小，“你要喝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