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源有些好奇，巫明轩轻笑，“刚开始不知道，不后这世上就没有密不透风的墙，久了也就知道了。”

毕竟他次次买单，从不计金额大小。久了，再也上姓氏也少，卷毛还是很容易猜出来的。

“那他们对你的态度有改变吗？”

林源调侃道，“毕竟认识一个大总裁哎，够他们臭美很久了。”

“倒是没有。我们之间的相处就是像朋友那样，不讲身份。”

巫明轩笑了笑，“正是因为这样，我才能和他们一直交往到现在。若是他们对我变得毕恭毕敬的，我大概早就远离他们了。”

“为什么？”

林源不解，巫明轩抬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我想要的是可以随意相处的朋友，不是员工。”

“明白了。”

林源点点头，总裁也需要有不讲利益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