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来的阿巴奴大骂道:“卑鄙的汉狗!有种和你满洲爷爷单挑!”
王齐丝毫没有搭理对方的辱骂,眼下鞑子将领落单,手中还没有武器,正是他痛打落水狗的时候。
眼见对方丝毫不讲武德,阿巴奴只能闪身躲避,企图退到后方的亲兵当中。
只是,阿巴奴仿佛忘了,他们这些重甲骑兵突入到了敌军的军阵当中,人数本来就处于劣势,眼下,他后方的几名亲兵全被缠住,他根本得不到任何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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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连续闪避了几次王齐的锤击后,身穿重甲的阿巴奴体力消耗过大,身体的行动力开始出现迟缓。
“锵!”的一声,王齐再次挥舞重锤砸向鞑子将领,这一次,鞑子将领没能躲过去,他的左肩膀被重锤击中,整个人如遭雷击,巨大的疼痛使得他的身体瞬间脱力,脚下一个踉跄,顿时单膝跪地。
疼痛以及死亡的恐惧,使得他的肾上腺素飙升,头脑始终保持着清醒,他刚想要开口求饶,抬头就见对方手中的重锤已经出现在他的眼前。
“饶………………”
阿巴奴只来得及说出一个字,王齐挥舞的重锤就狠狠的落在他的头顶,阿巴奴的脑袋就如同摔碎的西瓜一般,红白相间之物,随着四分五裂的碎块四散开来,其身子也瘫软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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鞑子将领的死亡,预示着这场战斗谁是获胜的一方。
本来就处于劣势的鞑子骑兵,在久久无法得到有效的指挥,且冲入敌军军阵的重甲骑兵全都被敌军重甲步兵合围后,外围的汉八旗骑兵和蒙古骑兵,眼见无法冲破敌阵,且己方损失惨重后,立刻调转马头撤退。
很快,外围的鞑子骑兵全都调转马头跑了,只剩下百余名鞑子重甲骑兵还在敌军阵中苦苦支撑。
失去支援的鞑子重甲骑兵被逐渐压缩移动空间,此时,骑在马上的鞑子重甲骑兵被数名持盾的重甲步兵围在中间,马背上的鞑子重甲骑兵只能拼命的挥舞手中的重锤,但结却没有任何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