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晃神,才惊觉Kevin已跟着道长去了很久了。
米栎皱了皱眉。
说什么了?说这么久?
难道是他们并不相配?
这倒正合米栎的心意了。
他既然如此迷信,一定不会再对自己有非分之想,一个邢嘉已顾不过来了,再多一个Kevin那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万一被邢老板误会自己是那种水性杨花之人,那可就大大不妙了呀。
刚想到这里,Kevin便出来了,一个人。
他低着头,似在想心事,一脚踢在墙根上,愣一下,一抬头又撞到了墙角上。
米栎看乐了。
“Kevin!”她喊了一声。
Kevin一抬头,又是砰的一下,他按着额头,皱眉看向米栎。
“你怎么跟丢了魂似的?”米栎迎上前,刚才她确实有些恶作剧的叫了他两声,但见Kevin连撞南墙两次,又有些不好意思了。
她问:“Kevin,你没撞疼吧?”
“没有……”
Kevin耷拉着肩膀,声音掩不住的失落。
他失魂落魄地坐到石凳上,怔怔地望着远方,看上去就像一座“望夫石”。
不对,不能是望夫石,他是男的。
好吧,那就是思想者。
Kevin进去了一趟,出来成了这样,米栎不用问也知道,肯定是算得不好。
她撇撇嘴,伤口上撒盐的事,她是做不出来的。
“没事吧?”米栎托着腮用手指戳了戳Kevin。
Kevin看看她。
如果米栎没看错的话,刚才那表情应该叫做一脸悲悯。
米栎又戳了戳他,他轻轻挥开米栎的手,一脸受伤地转过脸去。
如果米栎眼神没问题的话,他刚才眼睛里好像闪着水光。
惨了惨了,这Kevin动了真情了。
他是什么时候?她怎么不知道?
爱,来得太快,像龙卷风……
卷得当事人之一也一脸懵逼。
米栎眼角抽了抽,有些尴尬地装作没看见。
她觉得此情此景,她应该把自己的存在感放到最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