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他的错,最后也会变成她的错。
她不想背黑锅,不想再受这样的屈辱。
更重要的是,她和宫泽也没有任何,宫泽回来之后,他们拢共也只见过两三次,而且每次都是他做不好的事情,宫泽才过来看看她好不好。
宫泽是他的小叔,如果他们继续在一起,他永远都会怀疑,宫泽也永远会夹在他们两人中间。
与其这样,不如就这样吧!
所以,就算宫宣这会儿哄她哄的天花乱坠,温言也不说话。
温言死活不说话,宫宣拿她没辙了,眉眼沉下的时候,顺手也把端在手里的碗筷放了下来。
无奈的看了温言半晌,宫宣说:“你如果不想说话,不想吃东西,那先睡一下。”
温言还是不说话。
没有其他手段可以对付宫宣,她就只能装死。
但估计也够让他心里憋屈。
起身离开卧室,宫宣没一会儿又进来了,在床头柜上给温言放了一杯水:“饭不吃可以,你好歹喝口水。”
温言还是不理他。
宫宣接着说:“我在隔壁书房,有事你叫我。”
说完这话,宫宣就回书房了。
听着宫宣脚步离开的声音,温言才缓缓睁开眼睛。
没劲,浑身都没有劲,而且还又饿又渴,看着床头柜的那杯水,她特别想喝。
但想到自己和宫宣在赌气,温言别过脑袋不看那杯水,硬是忍住了。
如果妥协了,如果喝了,宫宣就可以多关她几天。
她这次宁愿饿死,渴死,她也不跟宫宣妥协。
饿过头,渴过头之后,温言那股劲也过去了,趴在床上又接着睡。
中途的时候,宫宣又来过几次,看她嘴巴干出了竖纹,还死活不肯喝水,宫宣的心一点点往下沉,心情越来越不好。
知道温言这次会跟他闹,但是没有想到她会闹得这样厉害,以死要挟。
她就那么恨他?就那么不想跟他在一起?
站在床边盯着温言看了半晌,宫宣没再像上午那样坐在她旁边,没有伸手去抚摸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