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判个重的,他们也没干啥,重也重不到哪去。
主打一个膈应人,恶心人。
而且温博学最怕的就是闹到学校去,昨晚已经在商量给钱的事情,被温言拦住了。
温言不是拿不出这钱,只是觉得给这钱好傻,而且这伙人是故意坑他们,他们钱要是拿得容易,以后隔三岔五就会碰上这种事情。
餐桌跟前,温博学无力地说:“我已经被他们闹得头昏脑胀,已经记不住清楚黄成的车子那天到底有没有碰到他们,他们是怎样出来的。”
经过好几天的精神折磨,温博学怕这伙人了。
温言见状,淡定的说:“交警的判决都下来了,我们按比例负责任就好,再说车子不是爸你开的,爸你别想那么多了,我们也已经在帮舅舅了。”
黄丽君听到这里,只是无奈的叹气。
好不容易说今年的日子好过一点,怎么就碰上这样的事情?
“他们要是真闹学校去,我恐怕会被停职。”想到他们会去学校,温博学就愁的头疼。
他最怕的也是这一点。
这辈子做什么都光明磊落,却不想这个年龄碰上这帮无赖。
温言长长吐了一口气:“爸妈,你们先去睡吧,等明天再说。”
这会儿,温言心里已经在打退堂鼓,心想,跟那人家的儿子商量一下,一次性给点钱把这个事情解决了,不要说每个月赔钱的事情。
至于80万,还是有点多。
不是拿不出来,就是不值当。
黄丽君和温博学听着温言的话,垂头丧气的回卧室了。
虽然家里现在已经没人,但门口外面还有一堆呢,一家人还是没法安心休息。
这事一天不解决,他们就一天没法安心。
——
第二天上午。
宫宣和陆北城他们一起出了趟短差回来,杜秘书便过来汇报上周的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