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失望到极点的时候连对错都懒得争,话都不想和对方多说一句,只想他消失就可以。
胃再一阵抽疼的时候,顾南烟放下毛巾,拿着水壶去洗手间接了壶水烧开就把桌上的泡面泡了。
几分钟后面好了,顾南烟吃着面时,想着自己这两年多的委屈和求全,她讽刺地笑了一下。
他今晚亲口提起沈唯一,当着她面儿缅怀沈唯一,顾南烟算是把他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
他答应和她结婚,无非是应付他家里人罢了。
只是,想把她顾南烟一直当出气筒,陆北城想得也太容易了。
大口吃完面,顾南烟便把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抛置脑后,拿着录音笔就开始整理今天收集到的群众资料。
但不知道是吵架的原因,还是胃出毛病了,顾南烟忙了没一会儿就受不了,后来实在疼得厉害,干脆就回床上躺着了。
无奈辗转反侧了一个晚上,胃疼一直都没有缓解,她一晚上都没有睡好。
第二天早上,还是被一阵聒噪的敲门声给吵醒了。
不情不愿的从床上爬起来,她拧着眉心,披着从家里带来的薄毯打开房门时,只见陆景阳风风火火地出现在她跟前:“烟,手机怎么关机了?电话不接,信息也没回?”
陆景阳就这么出现在她眼前,顾南烟裹着薄毯面无表情的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而后抬手扶住额头说:“可能是没电了,我忘了充。”
昨晚和陆北城吵完之后,她就没看手机了。
解释着,她又无力看着陆景阳说:“你先进来吧!”
陆景阳见状,一手拎着提来的东西,一手探着她额头问:“脸色怎么这么差?”
顾南烟拿开他的手,走进屋说:“胃疼,一晚上没睡好。”
陆景阳不高兴了:“胃疼你还手机不充电,还让人联系不到你?顾南烟,你就是欠抽,欠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