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绪东囚禁了她妈妈王小草。
而且就在那间屋子下面。
她想到自己多次在那间屋子里呆着,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妈妈就呆在自己脚下某个地方。
一想到那种场景,楚娇娇就头皮发麻。
这怎么可能呢?
楚娇娇越想越不对劲,好多疑问?
但她是个自私自利的人,哪怕觉得有疑点,也不足以支撑她去探望郑绪东,帮助郑绪东。
她现在最大的麻烦不是郑绪东,甚至都不是张凤之,而是她的私处一阵阵发痒,这是脏病。
她得了脏病。
她知道。
因为张凤之和她做的时候,她都看到了,张凤之的如意金箍棒都烂了,滴黄水。
她夜里恶梦醒了都给自己抽了两个耳光,曾经她可以干干净净的离婚走人,带着钱,再找下家。
郑绪东肯定能帮她找到好人家。
现在,她别说嫁人了,
她连坐着几分钟不抓那地方都不行。
她现在只想治好病。
每天要打针,吃药,外抹,内服,但效果都没那么好。
她有这种病的事情,不知道怎么的,就被别人知道了,帮她洗衣服的那个老妇再也不肯了,花钱找人上门干活也找不到。
毕竟这种病谁不怕。
反复无常。
今天好一点,明天又要坏。
她现在无比的想念郑绪东,要不是他给自己出的好主意,偷钱买房子,她就完蛋了。
楚娇娇是一个人不能活的那种女人,非得要有人给她攀着爬着附着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