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我也是偶然识得。只是暂时还不知他品行如何?!”齐尊沉吟道。
“长老的意思是?……”曲亦浓似一惊,眉头一皱后又快速舒展,面带喜色道:“如果品行端良,倒是个极佳的选择。”
“如果可行,青山那里还得请曲老弟你这个当爹的多加劝慰开导,免得伤了他的自尊。”齐尊不无忧虑地道。
“放心吧,齐长老。我相信青山也会理解你的良苦用心。”曲亦浓道。
两人正说间,吴名与曲青山已过招十余回合。
季霜咛盯着两人在场内左跳右撤,上下舞动,眼珠子都快飞出来,不住鼓掌喝彩。
此时,只见吴名一个地躺双腿剪动,曲青山一不留神已被绊住,他双腿突然受力,下盘不稳,一个趔趄,差点栽倒,好在他以一个地滚巧妙掩饰。
“停!点到为止。”齐尊大声道。其实在他眼中自己爱徒早已落败,只是吴名有心相让,才不使他早败落得颜面尽失。
两人听后住手。
“曲大哥承让了。”吴名笑道。
“无衣兄弟,功夫果真了得,在下钦佩。”曲青山也看出了,自己与吴名武功差距不小,心服口服地道。
“你们两个都是高手,我好久没见这么精彩的过招了,嘻嘻……”季霜咛笑着道。
“青山,你快去把胡郎中叫来,帮无衣瞧瞧脸伤。”曲亦浓道。
曲青山应了声去叫。
“齐长老,刚才谁输了?”季霜咛盯着齐尊好奇地问道。
“呵呵,自然是青山了。”齐尊笑道。
“我怎么看他们是势均力敌,不分伯仲,还没分出个胜负来啊?!”季霜咛诧异地问道。
“其实无衣早已可击败青山,只是无论在劲力,速度,招式,都有心收敛而已。否则,不出三招,青山必败无疑。外行人喜看热闹,哪能轻易看得出来里面的门道?”齐尊道。
“哇,铁大哥那么厉害?”季霜咛瞪大眼睛瞧着吴名,似是难以置信。
吴名被她盯得内心一动,不免赧然,好在他脸上伤口溃烂,看不出脸色变化。
此时,胡郎中已到。他帮吴名细瞧过道:“庄主,这位公子的脸伤严重,用过药伤口倒可愈合结痂,只是……”他欲言又止。
“只是什么?但说无妨。”曲亦浓道。
吴名内心一沉,忧心忡忡。
“只是怕是要彻底毁容了。”胡郎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