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光一闪,径直刺向陈白衣咽喉。
对于陆隐的攻势,陈白衣毫不在意,抽身后撤,并将手中长剑向着陆隐的手臂斩去。
面对这一剑,陆隐竟是不躲不避,甚至主动抬手去挡对方剑锋,并将手中的短刃松开。
短刃还未落地,瞬间被他左手抓住。
“咔嚓!”
随着对方长剑斩落在陆隐手臂之上,竟是发出一声破冰之声。
在陆隐的右臂之上,竟是包裹着一层寒冰,只是承受这一剑之后,寒冰炸碎,剑锋破开陆隐手臂的血肉,在触及骨头的时候,力道全消,同时有寒冰顺着剑身蔓延而上,覆盖了陈白衣整条手臂。
与此同时,陆隐左手中的短刃继续刺向陈白衣咽喉,速度竟是比之前的右手还快。
表现得云淡风轻的陈白衣此刻脸色巨变,眼神中也浮现出恐惧之色,情急之下,他只能抬手拍向陆隐的脑袋,然而一切为时已晚,陆隐手中的短刃先一步划破了他的咽喉。
鲜血飞溅,天地寂静,只有寒风哽咽。
陆隐的胸膛也开始起伏起来,然后用衣袖慢慢擦掉短刃上的血迹,用无比平淡的语气说道:“血债血偿!”
随着他这句话落下,整个人群顿时沸腾起来,每个人的表情都是难以置信,然后慢慢变成恐惧。
他们实在无法相信,大名鼎鼎的陈白衣,号称大河门百年来最年轻的天才,竟然就这么死了。
如此一来,便没人能够对付陆隐,那陆隐又将会如何对付他们?
陆隐似乎并不在乎这些人的想法,将短刃收起来之后,蹲下身在陈白衣身上翻找,很快便找到一个储物的袋子,将其收好之后不忘将那把剑也一并从对方手中取下来。
随着陆隐站起身来,所有人便急忙后退,连那些甲士也不例外,只有那个小乞丐依旧站在原地,瞪大眼睛,也不知心里在想什么。
陆隐根本不理会那些人,径直走向小乞丐,然后拉着她走出人群。
那些甲士站在原地,无一人敢上前阻拦。
……
三日后,恒阳宗。
大河门掌门眉宇阴沉,因为他选定的宗门继承人,竟是突然没了消息。
一名长老走到他的身边,神色有些迟疑,道:“消息传回来了……”
“说。”
大河门掌门语气威严。
那名长老看着这位老掌门,道:“陈师侄……死了。不仅如此,这三天只要进入泗水城的弟子,几乎全都……那叫陆隐的小子,像是将自己作饵,在泗水城钓杀我宗弟子。”
大河门掌门眉宇越发阴沉,问道:“一共多少?”
“这三日连同陈师侄在内,共计五人,加上之前,正好十五人。”
他接着补充道:“别人倒还好说,陈师侄距离融通境只有一步之遥,可以说是融通境下无敌手,他一个练气境初期,是怎么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