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老伯,想不到你拖家带口,竟然能像山猫般滑溜地从打冒村逃到这几千里远的泰阿山来,现在看你还能往哪儿跑呢?快下来随我们回去吧!”即俞远远打量朱老伯喊道。
“唉!不得对老伯如此无礼,”抵梁责备道。
“抵梁,别假惺惺了,知道你们是不会轻易放我生路的,然而即便是现在,要想抓住我又谈何容易?再说家人都已经过了霓河,撤离到安全的地方,要我这老头有什么用呢?”朱老伯回答。
抵梁默想了一会儿,犹豫地看看后面的人马。
“我们要抓的人都成了摆在眼前的肥肉,只需稍费点时间便可将他们一举拿下,只是老伯……”抵梁对即俞说,“他们没有补给,捱不过三五日的,就等他们束手就擒吧!”
“我们的援军明日就会从霓河赶到,凭当前的地利优势,别说三五日,三五月都不成问题。”莫江说。
“你可别吓唬人,只需半天定叫尔等变成肉泥,”即俞吼道。
“没援军的话,区区几人哪来的胆量等我们八百之师?”抵梁看着即俞摇摇头,准备转身命令后面的队伍后撤。
“老贼你休要逃跑,”见抵梁有撤退之意,莫江心想,谈判差不多成功了,便提高嗓门喊,“虽不忍心见你全军覆没,但也不能让你们白来一趟,我们把守此地,也只为了我和你之间的个人恩怨。”
“哦?——请赐教,”抵梁一副很谦恭的样子。
“拭亲之仇不共戴天,避开险要,我和你到山顶的平地单独决斗,是死是活都不要旁人插手,”莫江对抵梁喊,“倘若你输了,我必以你之头祭奠逝去的亲人,你的人马立即撤退,不得再动我们分毫;倘我战死,恩怨情仇从此也一笔勾销。”